第 30 章 烟花秀_养老婆从竹马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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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0 章 烟花秀

  薄静时越想越觉得可行。

  他知道自己和同龄人不同,不同在性格、智商等诸多方面,但从前他对此感觉良好,并不认为他有多特殊,只是单纯认为是别的小朋友太蠢。

  直到此时此刻,他才发现他当真是个天才。

  不然怎么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应对措施。

  薄静时很聪明,但在某些方面仍旧存在小孩子的认知与维度,他不觉得这样有任何问题。

  虞澜却懵了:“可,可我们都是男孩几!”

  他被吓到大舌头,怔怔,急忙纠正发音,“男孩子!”

  这根本不是问题,性别就是个符号。薄静时之前上大班的时候,像看傻子一样看一群大班小朋友过家家,小朋友喜欢模仿大人,他们在玩结婚游戏。

  结婚的人就是两个小男孩,新人“父母”是四个小女孩。

  很多角色因为太抢手,女孩男孩都想当,根本没有人在意性别是否符合实际,反正只要玩得开心就行。

  薄静时拿这件事说服虞澜,完全忘了这只是游戏。

  毕竟年纪小,好骗,虞澜被说得脑袋晕乎,不知不觉被说服,他和哥哥玩过很多小游戏,还没有玩过过家家呢,按哥哥这么说,男孩子也可以给男孩子当老婆。

  但……但……

  虞澜小脸纠结道:“可你是我哥哥呀……”

  薄静时是他哥哥,如果哥哥是他老婆,那以后他不就是要喊老婆哥哥了吗?这好奇怪。

  “哥哥就不能当老婆了吗?”薄静时说,“宝宝,我会一直对你好,每天讲故事哄你睡觉,给你买小蛋糕,喂你吃饭,就算你尿床我也会帮你洗裤子,还会帮你擦香香……等我长大我努力赚钱,都给你花,你什么都不需要做,在家里看动画片就可以。”

  “我不会惹你不开心,我会每天哄你,让你做全天下最快乐的宝宝。”

  虞澜极其心动。

  他支支吾吾犹犹豫豫:“可,可我不是那么好哄的……”

  “那我也会哄你。”

  “哄不好呢?”

  “那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
  “想不到办法怎么办?”

  薄静时说:“我努力想,一定会想到办法。”

  虞澜不依不饶地问:“如果努力想,还是想不到办法,哄不好我呢?”

  虞澜又开始他的多连问,为了确定一件事,他总是会问很多问题。

  似乎只有这样子,他才能确定对方真心实意。

  薄静时不厌其烦:“那宝宝再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哄好你吧。”

  得到反反复复的回答之后,虞澜终于心满意足,他窝在薄静时怀里,脑袋微垂,小虎牙因偷笑露了出来,又赶紧伸出小手捂住嘴巴。

  他故作勉强道:“那好吧。”

  下一秒,虞澜又焦急地抬起面庞:“我,我也不能每天在家看动画片,妈妈说,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的价值,要,要

  活出自我!”

  对虞澜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来说,

  他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。

  虞悦从来不会对他进行长篇大论说教,

  每次只是点到即止,于是他总是会思考,然后找妈妈讨论。

  这时候虞悦才会给出适当的引导,鼓励他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
  故而虞澜对这句话的理解十分模糊,但他能确定,活出自我的方式绝对不是每天待在家里看动画片。

  薄静时陷入沉思,其实他更希望虞澜长大以后什么都不做,他养虞澜就好了。

  工作多辛苦啊,他母亲薄凝心很有钱,但也经常工作、学习到深夜。

  她会为了一个难题通宵好几天,日夜不分地讨论解决方案,冰美式续能量,长期不规律的作息让她经常失眠。

  薄静时不希望虞澜那么辛苦,他只想让虞澜睡个好觉。

  他会很努力赚钱,给虞澜买小蛋糕、小饼干,虞澜只需要开开心心看动画片、玩游戏机就好。

  但既然虞澜不希望这样,那他就不会强求,毕竟虞澜开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薄静时低头问:“那宝宝以后想做什么?”

  这句话把虞澜问懵了。

 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他每天的时间都用来吃饭睡觉玩耍,这个问题对这个年纪的他来说还太早,他根本没想过。

  虞澜:“我……我想卖小蛋糕!”

  薄静时:“那以后我给宝宝开个甜品店,专门卖小蛋糕。宝宝的小蛋糕,一定是全世界最好吃的小蛋糕。”

  虞澜不过脑的一句话,居然被薄静时认真对待,虞澜也不由得紧张起来,随后有些小高兴。

  就仿佛,他已经真的有了一家独属于他的甜品店。

  “哥哥……”虞澜抱住薄静时,小脸憧憬又明亮,“你对我好好呀。”

  “笨蛋宝宝,你是我的小老公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?”

  怎么,怎么都喊上小老公了……

  虞澜脸皮薄,紧张地眨了眨眼,下一秒眉头皱起,不开心道:“你还有大老公?我不是你唯一的老公吗?”

  薄静时捏捏虞澜的脸:“把小老公养大,不就是大老公了吗?”

  虞澜终于被哄开心了,小虎牙和小梨涡都藏不住,伸手要捂住小脸,却被薄静时拨开。

  二人一个要藏,另一个不让躲,虞澜这小身板哪里是薄静时的对手,他只能另外想办法,伸手去挠薄静时的痒痒。

  谁知道薄静时他根本不怕痒,平静地坐在那儿给虞澜挠,虞澜不信邪,只当自己挠得地方不对。

  胳肢窝挠挠,肚子戳戳,脖子抓抓,薄静时都没一点反应。

  虞澜没了法子,但他之前跟大人一起看电视剧时,似乎有提到大腿很怕痒,他便想着挠挠这里。

  薄静时先一步看透虞澜的想法,一个动作把虞澜抛到软绵绵的床上,反客为主挠虞澜痒痒。

  “啊呜!哥哥,呀哈%¥……”虞澜含糊不清道

  ,

  “不要挠我啦!”

  好痒啊!

  虞澜和薄静时完全不同,

  他浑身都是痒痒肉,特别怕痒,他被挠得东躲西藏,却怎么都躲不掉。

  肉乎乎的双腿在半空中蹦跶,双手一直在挥舞,还是止不住笑意。

  卧室动静传到书房,薄凝心和虞悦一来就看到哥俩在玩耍。

  只有在虞澜跟前,薄静时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,正常打闹、开玩笑,行为也透出许些稚气。

  虞澜像看到救命稻草那般:“妈妈,姨姨,救救我!哥哥……哈哈哈哈呜呜,哥哥欺负我!”

  偏过去的脑袋被转了回来,薄静时捏住虞澜的下巴,乌黑眼珠倒映着一张粉扑扑的精致小脸。

  虞澜发丝散乱,因为痒,脸蛋满是笑意。

  不是单纯的笑,而是糅进委屈、愤怒、控诉的鲜活复杂的笑。

  虞澜一边痒得不行,嘿嘿笑个不止,一边用湿润的眼睛放狠话:“哥哥,我,嘿嘿……我一定要报仇!”

  “报仇?”薄静时将这两个字回味了一下,随后很过分地说,“那我要先欺负过瘾。”

  虞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,不敢相信这是一直疼爱他的哥哥能说出的话。

  薄静时伸手去挠虞澜的脚底板。

  “妈妈!姨姨!哥哥要打我,哈哈哈……救救窝!”

  薄凝心和虞悦要被这俩笑死。

  薄静时这时已经没有“欺负”虞澜了。

  薄凝心握着拳头走过来,故作凶狠:“哥哥居然敢打小宝?那姨姨一定要帮小宝报仇,好好揍哥哥一顿。”

  听见哥哥要挨揍,虞澜瞬间来了精神,他急忙起身爬到哥哥身上,像忘了刚刚被挠得毫无还手之力,黏糊糊地搂住哥哥的脖子:“没有,哥哥没有欺负我,不能揍哥哥!”

  薄凝心还在靠近,虞澜焦急地抱住薄静时的头,朝妈妈求助:“妈妈妈妈!你快劝劝姨姨呀!”

  “哥哥,哥哥没有欺负我!”

  虞澜入戏太深,越演越起劲,演着演着还当真了。

  他一边努力保护哥哥,一边期待地看着哥哥,像是在说,他是不是很勇敢,一副求夸奖的样子。

  虞悦拿着两杯牛奶走过来:“好了,别逗小朋友了,小朋友容易当真。”

  “想不想上厕所?妈妈带你去。”

  薄凝心在一旁抱臂微笑,虞澜谨慎地观察,生怕姨姨真的过来揍哥哥,他摇摇头:“我是大宝宝,可以一个人上厕所。”

  薄凝心勾住虞悦的肩膀,带着虞悦往外走:“好吧好吧,那大宝宝先上厕所,我和妈妈在客厅等,可以吗?”

  虞澜羞涩地点了点头。

  薄凝心知道虞澜脸皮薄,看电视剧学来了“男女授受不亲”,别说上厕所不让姨姨和奶奶带,就连吃饭都不要大人喂,说他已经长大了,不需要大人照顾。

  但如果是哥哥喂就没关系。

  因为哥哥是男孩几。

  虞澜被哥哥带去上厕所,

  上完厕所后哥哥还帮他洗手手,

  他望着哥哥专注的眉眼,想到哥哥已经是他老婆,他也是有老婆的人了,顿时有些小羞涩。

  虞澜脸蛋红红道:“哥哥,我,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,开玩笑的也不行。”

  “我刚刚是不是很勇敢呀?”

  “宝宝真勇敢,”薄静时捏捏他的手,“对我这么好?”

  “当然了!我们,我们可是……反正你已经是我老婆了,我会保护你的!”小小的虞澜十分有担当。

  虞澜自己还是个小不点大,就是有责任心的小男子汉了。

  虽然知道虞澜很大概率说了就忘,但薄静时还是很开心,哪怕是玩笑,虞澜都想着护着他,这种被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,没有人能够抗拒。

  薄静时趁虞澜不注意,低头嘬了一口虞澜的小脸蛋,发出清脆的“啵”声。

  虞澜伸手捂住脸肉,一脸不可置信,哥哥现在越来越过分了!

  以前只是趁他睡觉偷偷亲,现在都是光明正大地袭击,每次亲得他措手不及。

  还亲得那么大声!

  虞澜小脸幽怨,刚要发火,想想不行啊,哥哥已经是他老婆了,他怎么能凶老婆呢?

  算了,不跟哥哥老婆计较。

  薄静时拍拍虞澜的屁股,虞澜就知道把双手伸出来要抱抱,二人默契十足。

  薄静时把他抱了起来,他小嘴还在叭叭:“哥哥你放心,我对老婆很好的!”

  虞澜的嘴巴当真很甜,会说话,也会撒娇,用小奶音说甜言蜜语时,很容易让人鬼迷心窍。

  面上依旧冷酷平淡,实则薄静时心里格外愉悦,抱着柔软的小巧身躯,听着虞澜的细声细语,他感到极其满足。

  再一想到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。

  哭喊着要嫁给虞澜有什么用?送小零食献殷勤又有什么用?虞澜现在还不是窝在他怀里,成为他的小老公。

  薄静时心满意足,又低头狠狠嘬了一口虞澜的脸肉,这次虞澜有了防备,伸手捂住面颊,挡住了攻击。

  这一口亲在虞澜的手背上,薄静时有些失落,但没关系,手背也可以。

  只要是虞澜,哪里都可以。

  酒店附近有一场喷泉秀,之后是烟花秀,但虞澜对声音比较敏感,他们决定看完喷泉就离开。

  但虞澜挺起小胸脯,很骄傲地说他已经不害怕了,现在的他是勇敢宝宝,不再是以前的胆小宝宝。

  大人都顺他的意夸他勇敢,订下最好的观景位,提前准备好耳塞,带着俩小孩一起前往。

  电视剧里的鞭炮声都能把虞澜吓得原地蹦起,换做之前,他肯定没有这么胆大,但他现在是小班生,已经开始上幼儿园了。

  包厢内有酒保与服务生贴身服务,从包厢外的阳台往楼下看,可以看见湖边人来人往的人流,许多黄牛已经开始排队占位,空气闷热,但楼上的视野好且有微风吹拂,闲适得不像话。

  虞澜高兴地在包厢内

  跑来跑去,身后薄静时无奈地去追,二人就这么玩起了你追我赶小游戏。

  服务生很怕他们磕着碰着,虞悦和薄凝心却很随意:“没事儿,让他们玩,他们有分寸。”

  很快服务生就知道,这是真的了。

  虽然两个小朋友年纪还小,但的确比同龄人要聪明伶俐许多。

  较小的那个在前面跑,时不时扭头看看哥哥的动静,若是看到哥哥快追上来,会加快脚步躲在沙发后面,可如果哥哥速度慢下来,他的速度也会变慢,像在故意等人一样。

  后方的小酷哥也一直在调整速度,保持在一个既让人有危机感,又算得上安全的距离。

  等到小男生玩累了,小酷哥才一把把他抱住,装作气喘吁吁、十分费劲地道:“抓住了。”

  虞澜玩得尽兴,他窝在哥哥怀里平复呼吸,小脸通红,等到气顺了才哼哼道:“那是我想让哥哥抓住。”

  薄静时不置可否,虞澜在某些方面的好胜心没那么强,但也比较独特。

  就比如捉迷藏。比起藏得让人找不到,他更希望别人找得很费劲,最终等他主动露出马甲,让别人把他找到。

  虞澜最喜欢的位置是衣柜,躲进衣柜里,透着缝隙观察外头动静。

  薄静时每次要在外头演很久,哪怕知道虞澜就在柜子里,他还要装出一副很费劲的样子,等虞澜故意弄出一点小动静,他再打开门,故作惊讶与懊悔。

  这时虞澜就会很得意,似乎是因为他藏得很好,所以哥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
  一旁有姐姐帮他调动画片,玩累的虞澜窝在薄静时怀里,等待喷泉与烟花,看动画片打发时间。

  看着看着,虞澜又开始犯困。他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,不理解:“我怎么又困了呢?”

  明明他刚睡醒。

  薄静时揉揉虞澜的脸肉:“小宝宝容易困很正常。”

  “那我继续睡啦。”

  “不行,现在睡晚上睡不着。”

  薄静时强调,“会长不高。”

  虞澜郁郁闷闷地委屈着脸:“可我现在也没有很高。”

  “再长大一点就好,再长大一点,等宝宝上中班、大班,就会长高很多了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

  “真的。”

  虞澜高兴地抬起小脸:“那哥哥,你再哄哄我。”

  哄虞澜的话,薄静时根本不需要仔细想,就能通过肌肉记忆说出长篇大论。

  他从小开始哄虞澜,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项技能。

  虞澜被长篇甜言蜜语哄得脸蛋红润,薄静时越说越夸张,都把他说得不好意思了。

  虞澜忙伸手捂住薄静时的嘴巴,严肃道:“好了,不准夸了。”

  要听的人是他,不让说的人又是他。薄静时纵容地看他,含糊道:“都听宝宝的。”

  阳台的玻璃门被敲了敲。

  “小宝,小时,可以过来啦。”薄凝心与虞悦站在那边,“

  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

  虞澜怀着紧张的心情来到观景台,这里视野很好,楼下的声音也很吵闹,他往薄静时怀里缩了缩。

  “不怕,不怕。”虞悦在旁边揉揉他的脑袋,安抚着哄,“妈妈和姨姨都在,外头还有保镖叔叔,我们很安全。喷泉和烟花也不会到我们这里,我们离得很远很远。”

  虞澜小幅度点点脑袋,双手却将哥哥抱得更紧了。

  他怎么可能不怕,他的胆量本来就不大,可架不住他的好奇心,他对接下来的喷泉烟花极其感兴趣,以至于他暂时忘了害怕。

  虞澜坐在薄静时腿上乖乖等待,左边是薄凝心,右边是虞悦,她们一边聊天,一边往小朋友们嘴里喂点水果。

  薄静时和虞澜二人嘴巴就没停过,虞澜吃得极其专注认真,忘了他在等待喷泉与烟花。

  当虞澜被忽然抱起站在小板凳上时,映着灯带的喷泉像流星从湖面升起。

  一道巨响炸开,朵朵彩色烟花在夜空中绽放,在喷泉流水的衬托下瑰丽繁复。

  薄凝心和虞悦下意识去看两个孩子的表情,薄静时没被吓到,他反应很快地伸手捂住虞澜的耳朵。

  而虞澜小脸呆滞,肩膀跟着抖抖,看他表情,显然被吓到了。

  但他没有哭,而是睁大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住前方。

  夜空亮如白昼,满天火树银花,烟花如雨坠落纷纷。

  虞澜看得出神,因为胆小害怕声音大,薄凝心不敢带他看大规模的烟花秀,这次带他来,也是因为他近日胆子大了许多。

  今天的烟花的确美丽,哪怕是见惯大场面的大人们也不由走神。

  薄静时对此却没有多少感觉,他好像天生缺乏某种情感,他敷衍地看了一眼烟花秀,有着不符年纪的平静。

  等他低头看向虞澜,这一刻,眼底仿佛被烟花染上温度,眉眼柔和许多。

  薄静时的目光定定落在这张被烟花照亮的小脸上:“好看吗?”

  他还问,“害不害怕?”

  但虞澜没有听见。

  他的耳朵被捂住,烟花与人流声响亮,世界太多吵闹,盖过薄静时的声音。

  他本是听不见的,可他像突然感应到什么,突然抬头看向薄静时。

  许多人举起手机拍摄眼前美景,上方观景台的他们却四目相对,在彼此眼中望见绚烂斑斓的景色。

  烟花遥远,人却触手可得。虞澜的耳朵仍被捂住,小巧的身躯被完全护在另一个同样小巧的怀里。

  因为离得近,虞澜能清晰听见薄静时的心跳,以及对方与自己的体温。

  虞澜仰起面庞。

  薄静时弯腰低头。

  震耳欲聋的烟花秀下,虞澜的眼睛仿若波光粼粼的海面般绚烂明亮,又似彩虹当空的艳阳天,光满璀璨,直直照进人的眼底。

  再多美景都比不上虞澜的眉眼,薄静时定定地看着他,他见虞澜唇肉微动,似乎想和他说些什么,但都被嘈杂的声响盖去了。

  薄静时只能将头低得更低,虞澜也踮起脚尖。

 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,照亮他们紧紧挨在一起的稚嫩身影。

  虞澜站在小板凳上,耳朵被薄静时紧紧捂住,被紧紧保护在怀抱之中。

  他很努力地踮脚去够,仰起面庞把嘴巴贴在薄静时耳边。

  “老婆哥哥,”虞澜小小声说,“我们要好一辈子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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